一只绣花鞋
并依据马家窑推测出大庆油田地址。进而,日本人又从一篇报道王铁人1959年国庆节 在天安门广场观礼的消息中分析出,1959年9 月王铁人还在甘肃省玉门油田,以后便消失 了,这就证明大庆油田的开发时间自1959年9 月开始。“
白敬斋叹道:“日本的情报机关真有两下子。”
“日本人又对《中国画报》上刊登的一张炼油厂的照片进行研究,那张照片上没有人, 也没有尺寸,但有一个扶手栏杆。依照常规,栏杆高一米左右,按比例,日本人推断了油 罐的外径,并换算出内径为五米,判定日炼油能力为九万千升,加上残留油,再把原油大 体上30%的出油率计算进去,判定原油加工能力为每天3000千升;一年以330 天计算,每 口井年产原油为一百万千升,大庆油田有八百多口井,那么年产量约为360 万吨。这样, 日本人就弄到了大庆油田的情报… ”
黄飞虎道:“小日本甭瞧个子矮点,可心眼儿不少!
当年在东北皇姑屯炸死了张作霖,干得也是蛮漂亮的!“
克莱因严厉地说:“因此我们这次行动不能失败,我们把这次行动叫作‘黑色风暴’, 赶快通知三号,尽快给我们通报时机… ”
北京,龙飞的房间内。
他正坐在沙发上出神,这时有只苍蝇飞了过来,正落在他的脸上。他骂了一句:“讨 厌的东西!”然后找到一只苍蝇拍,一拍子将落在办公桌上的苍蝇拍死。
龙飞的眼睛紧紧盯在苍蝇上,只见蝇肚里有一颗砂粒样的金属体显露出来。龙飞解剖 了苍蝇,原来苍蝇肚子里隐藏着一个微型窃听器…
这是谁干的呢?
我们的队伍里隐藏着敌特!这一串字眼在龙飞的眼前逐渐扩大。
第二天晚上,龙飞得到一个讯息:专案组副组长叶枫的妻子朱琳在洗澡时因虚脱而死 亡。
龙飞赶到叶枫居住的平安里住宅,走进浴室,洗澡水已经放掉了,朱琳在空澡盆里向 右侧躺着。她的胳臂弯起,好像正在睡觉。显然她是坐在或者躺在澡盆里呕吐过,一阵发 虚使她坚持不住,她的头落到水里,所以淹死了。她身上各处都没有受过暴力袭击的迹象。
叶枫闻讯后也从值班室赶来,他一见到这番景象,大吃一惊,悲伤得痛哭起来。他断 断续续地告诉龙飞,他在今日傍晚吃过晚饭后离开朱琳时,朱琳还好好的,情绪还正常。 保姆说,晚上六时多,朱琳觉得有点累了,于是上床休息。七时新闻联播开始时,保姆去 叫她听广播,朱琳说不想听,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大约八时半,朱琳说要去洗个澡,可是 过了半个小时,还不见朱琳走出浴室,也听不见水声。保姆走进浴室,发现朱琳淹在水里。 一开始保姆想把她拉上来,可是朱琳太重,拉不动。随后,保姆就把水放掉,还对朱琳进 行了人工呼吸,但一切努力归于失败。
在返回部里的路上,法医悄悄对龙飞说:“你发现了吗?死者的瞳孔扩散得很大,她 可能是处在某种麻醉品的影响之下,但这仅仅是一种设想。因为刚才有老叶在旁边,我不 好说出来。”
到部里,法医立即解剖了朱琳的尸体,仔细检查了心脏、胰腺、甲状腺、脑垂体等, 都没有发现问题。又检查了肠道内的细菌,也表明没有感染。皮肤上没有做过注射的痕迹。 另外发现死者已怀孕大约三个月,但妊娠显然十分正常,很难把这解释为昏迷导致在澡盆 里淹死的原因。
接着又对死者的消化系统做了试验,查了尿和血,也查了肝、脾、肺和脑。检查结果 都是阴性,既没有发现任何毒药的踪迹,也没有发现任何可能引起虚脱与丧失知觉的代谢 紊乱迹象。
第二天,法医拿着一个放大镜,在强光照射下观察这具女尸的全部表面。他有条不紊 地搜索了两个小时之后,在死者的后臀部找到了一个很小的针眼,在右臀部的皮肤皱纹里 也找到了一个类似的点状痕迹,因为死者身上有很多黑痣、雀斑和痤疮,所以先前把针痕 漏掉了。法医在这些怀疑是注射痕迹的地方,极其细心地切开皮肤和下面的脂肪层与肌肉 组织,找到了注射不久时通常会留下的、细小的发炎点。左边臀部皮肤上的痕迹肯定是在 死者死亡之前几个钟头之内注射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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