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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咯噔吞了一口唾沫,好想就此释放,但随即一想又放弃了。自己口袋里羞涩,因为出来看病是村长出钱的,所以身上只带了五十块钱,还要用来买牛肉,根本就不够自己耍一回的。眼见着就要到嘴的肉,又付不起钱,只好暂时压制住欲望。林云起身想走,可下面的东西不争气,已顶起了帐篷,涨得好不壮观。林云不得不伸手到口袋中,暗中调整了不那不安分的家伙。
老板娘游荡风月多年,林云的动作全被看到了眼里,一眼就认为他这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还有些害羞放不开,可不能就叫他这么走了,那可都是钱啊。
老板娘喝了一声,上前拉住林云的手,道:“小哥留步,看你的意思是要走呀,哎呀,你看你都来了,咋还不哈意思呢。你那弟弟可都不答应了…”
“不了,不了,老板娘。我还有事…”
“怎么了嘛?既然来了就玩玩嘛!”老板娘这时急了,把香烟摁灭,整个身体马上贴了过去,顺势右腿一勾,把门给关上了。
“老板娘,改天吧,我今天不行的…”
“嘿,我们娘们有不行的时候,你个大老爷们还能来月事不成?不行,你看你都起杆了…老娘收你一半的钱…”
“老板娘,不怕你笑话,我连一半的钱都付不起。”
“啥?那你还进这屋干啥,捣乱呐!”
老板娘说着话,狠狠地掐向林云的下身,这一掐可不要紧,手碰在那上面就下不来了。老板娘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林云,不敢置信表情过后。“嗷”地一嗓子,又将林云压在了身下,道:“你快点,老娘一分钱也不要了…”
林云一听,嗨!这事行…
刚想下手,楼上传来咚咚地脚步声,随即从楼上下来一个汉字,喊道:“阿红,你个骚婆娘,刚跟俺干完,这就接客啦,哈哈…”
“滚你丫的,死不正经…”
林云一看楼上下来那人,长得五大三粗,路子拉碴。浑身上下有一种走起路来能榨油的感觉,林云一想到那家伙刚跟这女人做过,心里恶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直直的杆子顿时就倒下了一半。忙推开老板娘,道:“明天再来…”说罢就跑了出去。
林云心道,还是先找医院检查一下伤势再说吧,在大街上走了一儿,最后倒是给一个卖祖传秘方的摊位给吸引住了。林云以前在都市的时候,就有过头痛史,住过医院根本没用,后来被一个老中医看好了,所以他宁愿相信乡下一些赤脚医生的偏方,因为那些偏方的确会有意外的疗效。只是新到这地方,他也不知道去哪找一个好的中医。
这摊主看上去也不像骗子,估计是一个落魄老中医,又像一个老道士。几根白胡须,拿着一个小喇叭在那里广播宣传他的祖传秘方,说什么包治疑难杂症。地上铺着几块白布,布上黑字写着他的各种药方,背后的架子上还挂着几个副锦旗,都是感谢之类的。其实最吸引林云的不是这些,而是这老汉的旁边站着的女孩子,看意思不过十六七岁,俊俏的脸蛋儿白里透红,脑后扎了个又黑又粗的辫子,只是看起来有点害羞,被林云暧昧地瞧了一眼,整个脸儿红到了脖子根。想来自己刚被调戏一顿,这时候又调戏女孩,林云暗觉好笑,但没笑出来。
前蹲了下来,问那老汉说:“医生,我这头一直有点痛,能治好吗?”
老汉不慌不忙的问:“先天性的还是后天引起的?”
“该算是后天引起的吧。
“那么,又是什么引起的呢?”老者很严肃。
“呃…这个…”
“干嘛吞吞吐吐的,偷看就偷看了,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林云一惊,问道:“老先生,您是怎么知道的?”
“你天门穴不明,是凶兆;你印堂不明,虽还不至于发黑,但也是凶兆,所以你是命犯小人。”
“老先生,我是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偷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