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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这样啊。其实我刚才说那话也没有啥意思,就是告诉你,当村长的男人,可不是你说的带着村民们发财,他们天天就会到处跟女人做那事。就说现在的村长,他就要当我的公公了。可是我还记得呢,我小时候就知道,她跟好多人都干过那事,听大人们的意思,咱村的年轻人有一半是村长的种。所以我不想叫你也当村长,我不想你跟那么些女人都做那事,云哥,你能答应我吗?”
林云一听,好家伙,全村的年轻人,最少一半都是村长的种!这得是多大的震撼呐!林云更从心里嘀咕,看来当村长就等于是颁发了一道随心所欲上女人的圣旨一样啊。随即又想到杨芝跟自己说过的话,心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说谁能生育谁就当村长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想罢,林云终于将心里疑惑了许久的谜解开了,不禁心中大悦。
“小双...”
林云缓缓地推倒杨双,这一回林云并没有做太多的前戏,只是少做了些挑动,便解开腰带了。林云将腰带解开,退下三角。将那雄赳赳的行货展露出来。杨双不知道是好奇,还是害羞,将躺在枕头上的头向下低了一下,这时候,林云正支撑着自己,以俯卧撑的姿势,趴在杨双身子上方。那行货就像一根火腿挂在货架上一样,被杨双一低头,纵览无余。
杨双羞得忙闭上眼,将头移向侧边。
林云在杨双耳边轻声道:“我要开始了...”
对林云来说这是一种习惯,因为当一个第一次跟自己发生关系的女人,正在自己身下的时候,尤其是在看过自己行货的情况下,说一句“我要开始了。”然后再等待上几秒钟,这几秒钟里,能将女子的好奇心,与期待,还有各种莫名的复杂情绪完全调动起来,到时候,进行的时候,也会更加美妙。林云发现了这一点,再后来屡试不爽,渐渐地就成了口头禅。
杨双早羞得双面像个红苹果一样了,这时候竟然还不自主的点了点头,这叫林云兴奋起来。
“闺女!闺女!”
“栓叔慢点,你先找把刀呀。”
两声喊过,紧接着就是叫门的声音,屋里林云刚要动身进入杨双的身体,却被门外忽然兴起的喊声吓了一跳。杨双则更是吓得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
“怎么回事?”林云自言自语道。
“云哥哥,是我爹,我刚刚见你来就激动的忘记了。刚才你在窗口扒头,我以为是坏人,就叫柳儿叫我爹去了。可是我看见你就忘了这茬了...”
“嗨呀!”林云忙起身穿衣,又催促杨双快点将衣服弄好,嘱咐道:“一会你爹进来,你就哭,你说想他了,自己一个人在这陌生地方害怕...他要问你坏人的事,你就说是为了叫你过来,胡编的,不过这之前,你先把那小孩支开,小孩子最容易把事情捅露了。”
杨双当然不会不顺从林云的意思,况且除了这样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林云钻到床下,杨双也迅速地穿好了衣服,到了堂屋,将门子打开。
杨老栓在门口咣当了半天。一见门开了,提着棍子就冲了进来。喝道:“哪来的蟊贼,快滚出来。”酒气弥漫,晃晃荡荡,眼珠子里都是血丝,也不只奥是闺女出嫁心疼的,还是就喝多了,酒劲冲的。这就是此时杨老栓的精神面貌,林云在床下看着不禁好笑。
“闺女,贼呢?”
杨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趴在她爹的肩上,泣道:“爹,我不想嫁到他家,我害怕,我想回家。”
老栓喝得身体有些晃荡,但是思路还算清晰,扶着桌子坐下,道:“闺女啊,这不是咱想不想的啊,当年你爹就和人家订好了娃娃亲,哪能说这话啊。”
“爹...”杨双一声“爹”喊得凄惨无比,林云在床下暗暗咋舌,不成想这小妮子演戏竟然还有一套,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带她出了这大山,再凭她的长相,混个小明星当当,也未必不可以啊。到时候,自己...哈哈...
“嗯?屋里什么声音?”杨老栓的耳根忽然动了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