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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一直看着杨红,杨花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好像没动静,以为是刚才被石棒子弄得麻痹了,于是看向下面,只见赫然大物顶在自己门口,但是就那样不动了,却见这个男人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这种温情的眼神是杨花很久未见得了,自从自己被人们定义为不下蛋的鸡的时候,就再也没被丈夫这样子对待过,一种久违的温存,叫杨花心里好像旱地逢甘露一般,在心里将林云的地位抬得更高了。这时候一种无名的力量,催使着杨花双手环住林云,脸上也从无奈接受,变成了期待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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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欲望
[正文]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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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云缓缓地将身子下降,尽量让杨花不觉得痛苦,因为刚才恐怕已经对杨花造成伤害了,所以林云便是再急也要温柔的来。两个人的身体渐渐接近,直到两幅身子贴到了一处,缓缓离开,再缓缓靠近...
太阳的毒辣依旧,岸上却是春意盎然,说不尽的春风,道不完美意。
这里通常都不会有什么人来,就是在上学的时段,只要是自己来到了这一块地方,学生们都会很自觉地避免打扰。便是有急事,从来不会到这里来到找自己,所以这里成了林云的专属地界。
太阳一路向西,光线的角度越来越低,知道被四周的山体和巨石完全遮掩,大湾的岸边上,林云和杨花平躺着。
“小花,往后不要犯傻啦。那石龟在水里泡着,本来就生菌,根本不干净,万一给你感染了,就真的生不了孩子了。”
“我也是没办法了,才...”
“现在不就是办法吗?”
“李...李老师...”
“你可以叫我云哥,我在城里的时候,朋友们都是这么叫我的。”
“云...云哥...”
“花啊,我问你,我在水里看见你的...流了血丝?是被那石龟的玩意划破了还是...你还是雏儿...”
“什么叫处儿啊...”
“就是初夜还没有给男人,处女膜还没有破...”林云很无奈,本来想君子一回,可是还是被啥也不知道的丫头的问题,弄得说些敏感的词汇。
“我...我没有...”
“什么?你嫁了三年都没有跟你男人...那什么...”
“不是...”
“那是什么?”
“他的东西不够长...我...所以,落红一直没有留下。我也一直没有怀上孩子。”
林云当然知道什么叫落红。落红这个词兴起与宋代,宋朝提倡封建礼教,当时,封建统治者养婢纳妾都要求是处女,即使在民间,男子择偶时,是否处女也成为首要条件。女子贞节之风越刮越烈以后。每一家娶新媳妇的那一夜,都会有专门的人在新床上铺上一张白床单,初夜性交是否在床单上有“落红”,落红的强弱,都是一家人都很关注的。山村偏僻,人们还一直沿用着这个词语。
林云听完杨花说的话,惊诧问“什么,不够长?呵呵,你在山东的时候,不是跟我说,他有能力,而且还很大吗?”
“讨厌,云哥净问这些羞死人的问题。”
“快说给我,我也好明白怎么回事啊。”
“他只是底下大一大坨大,但是...”
杨花毕竟是偏僻山村的女人,此时脸涨得通红,羞得不敢见人,把脑袋扎到了林云的怀里。
“哈哈!!”
林云搂着杨花哈哈大笑,心道,原来那家伙有睾丸病,怪不得没有生育能力。
“那?小花...你给我讲讲我婶子是怎么回事?”
“你说的杨芝老师?”
“对,她男人还有她的家,这些年都是怎么回事?”
“我也说不清,那时候我还小,杨芝老师也是大城市里来的,听说她家很有钱,她自己也是大学生,本来可以有很好的路走的。但是杨芝老师是一个有理想的人,她不愿意依靠家里,不知怎么的,就来了最穷的山村支教,就是我们村,在这片大山里,杨卷毛是最穷的。当时她就住在了它后来的男人家里,就是现在你住的那间房里。那年,杨芝老师只有二十一岁。她在一次意外淋雨之后生了病,可是怎么也治不好,村医只会拿鬼神说事,说是被冤魂附身了,要男人用身体最热的得东西烧死寄生在她身体里的鬼魂。后来确实好了,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只是听大人说,是她男人用整条命换回了她,具体怎么回事,我就真不知道了。但是我不明白的是,她男人并没有死,不知道为什么村里人说,是她男人用了整条命换回了她?那时候我还小,问大人,也没人不告诉我。我还知道一件事,湾里的那只神石龟就是杨芝老师的男人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