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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见林云脱掉了王萧的裤子,有点膈应人,将头别了过去不看。但又想到自己是村长,肩负着村民的期望,于是又艰难的回过头,看向王琴的那地方。
三个男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为别的,只因为看到了王箫下阴处的惨状。
那被该是男人们追捧的沟沟,可是这时候已经变换成了山包包,整整肿起得好像半个拳头,中间的内道已经被臃肿的阴`唇所遮掩。林云用一块布裹着手,分开王箫的唇瓣,见她的下体内积蓄了很多男人的精液,精液中还参杂着血丝。露在外边的还有手掌印、有指痕,加上王箫身上的伤,这时候真相已经不言而喻了。
林云摇一摇头,叹了口气凑出了帐篷,村长紧跟其后。杨双喜给王琴又将衣裳穿正,也出来了。
王琴一直守在帐篷最近处,见自家姐夫一出来,忙奔上去问结果。杨双喜脑子里都是老婆的惨状,更不敢再说出来,只道:“你还是问林兄弟吧。”
“林老师,我姐到底是怎么…怎么死…的!”
“她的身上都是伤痕,下体肿胀,是被强力所创;她死前被人强暴了,被虐杀的。”
其实林云并没有完全说真话,王箫的确是生前遭到强爆,也或许就是生生的被虐待死的。但是重点是,王箫下体内道里面的精液存在情况看,即便在断了气之后,他也没能逃过魔掌。林云没敢跟那些人说这事,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家人所能承受的。但饶是这样,王琴还是差点发了狂。
村民们一听双喜媳妇是被强奸致死的,不由嘘声四起,品头论足。指不定传出去以后,就会演变成多少版本呢。这时候,一个年纪大些的老头在人群中说道:“阿箫自从嫁到杨卷毛,就一直在村里也没有做过啥事,这几年也就是当当媒婆的事,把桩桩喜事办得也说得过去,按理说是没有得罪过啥人啊,怎么就会死于这种事呢?”
村长杨定山神色难看,貌似对看了不喘气的女人的私处,很是敏感,都半晌了孩儿没有缓过来,自己在一边干呕了不下一刻钟。回来之后,就对林云说要到镇上请警察来。
林云心道:“这案件明眼人一看就是村里人干的,杨卷毛向来与外界隔绝,叫镇派出所的警察来了也是白搭,根本就查不出什么来,到时候还要长了贼的士气,若果叫他尝到甜头,往后时不时的干上一票,那村里还不成人间地狱了!”想到这些,林云当即拒道:这事警察来了只能添乱,搁谁身上也不好说;我们先回去想想辄,大家伙都不用着急上火,这事是人为,是人为就一定能解决!”
林云没有回住处,而是叫着杨芝,直接带着杨双喜和王琴去了诊所。
林云将并无大碍的病人驱散,把史不全叫到了楼上,又叫来了杨芝。三人聚在二楼的卧房,将隔音效果极佳的大门关上,围在一起商讨一切可以想到的可能性。
杨芝已经将事情的大概讲了一遍,林云又把验尸的发现讲了一遍。至于刚刚在现场省略掉的那个发现,林云也没有再隐瞒,直截了当地讲了出来:“王箫不但是被虐杀,而且还被奸尸,所以凶手一定是在某些程度上有些心理变态。”
“你说什么!”
当杨芝听到林云说王箫在死后还被奸尸,难抑愤怒,腾地站了起来。
“坐下,坐下,我们要冷静分析,你先着急了,这还怎么分析!”
“…”
王箫的死对王琴打击很大,两姐妹从小相依为命,后来姐姐为了给妹妹凑学费,答应“**”换到了杨卷毛,跟着杨双喜。就为了中间那五百块钱的补偿金。后来王琴跟着一个支教老师到了城里,辗转之后被一个老板骗了身子,也是姐姐不远几百里,翻山越岭的到了城里陪了自己几个月,那些往事点滴,都是亲情,是王琴唯一的亲情。
王琴滴水不占,粒米不进。没办法只好上迷药,然后趁她睡着的功夫,给她输了一瓶葡萄糖,然后又给她清洗了下阴,上了药。
完事还没来得及洗手,楼下就一连串脚尖点楼梯的小跑上来一个人,林云听脚步就知道是郭娜。见她上来,洗了洗手问道:“怎么了,火急火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