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妾记
杨踏山一行人返回了庆阳府,杨踏山顾不得休息,先赶到了衙门大牢刍蝶地房间.
刍蝶见杨踏山进来,只是睁眼看了看,也没有起身:“你还是来了!”
“嗯!”杨踏山答道.“有些事情想问个清楚.”
两人象是多年地好朋友,说话已经很随意.兔牙给杨踏山搬了桌椅,拿了一些瓜果和水就知趣的出去了.
“给我吃个梨,行吗?”刍蝶坐起身来.仰着脸望着杨踏山.
杨踏山笑了笑,从果盘里拿了一个递给她.
刍蝶接了过去,很文雅的轻咬了一口.在嘴里慢慢咀嚼着:“说罢,你这次来想知道什么?”
杨踏山直截了当问道:“你写那个‘凤’字,是不是让我去找那凤儿,能解开白里正娘子死亡的秘密?”
“你很,一定能猜到地.”
“可我问了,凤儿说是你曾经教过村里正娘子曲玫针灸,这是怎么回事?”
刍蝶眼中慢慢浮现出往事地迷茫,轻轻叹息了一声,说道:“曲玫染有风寒,天一冷关节就疼.我就告诉她,针灸是可以治疗风湿地,我帮她扎过几针,很管用,所以她让我教她.”
“我发现曲玫肩井穴有一个小针眼,听凤儿说她娘正和你在学针灸,我这才想起,你让我找凤儿,是不是与此有关?”
刍蝶神情黯然了下来:“曲玫肩部老是酸痛.以前都是我帮她扎了止痛,我出事之后.就不知道是谁帮她扎了……”顿了顿,又慢慢说道:“肩井穴用针必须十分地谨慎,直刺不能盈寸,否者,深部正当肺尖,是慎不可深刺地……”
刍蝶这话,让杨踏山若有所悟,却又有些糊涂,好像抓到了些什么,仔细想来,却没有着落.
第二天一大早,杨踏山练完功在屋檐下月台太师椅上喝早茶.就听到有敲门声传来,杏儿忙跑去打开门,原来是衙门地捕快贺炎.
贺炎走到杨踏山身旁,俯下身低声道:“杨捕头,有人让我给您捎个话儿.”贺炎很神秘地样子.
“谁啊?”杨踏山吃着杏儿给他蒸地小笼包子和薏米粥,漫不经心的问道.
“白村长?捎地什么话?”
“是这样的,昨天我去接我地娘子,他知道我去了白家村,就专门找上门来,先是说一些嘘寒问暖地话,后来专门支开家里人,悄悄让我告诉你说,他地夫人并非是别人所杀,而是自杀.”
“自杀?”杨踏山眼神中闪过一丝奇怪地表情,“凭什么说是自杀?他亲眼所见?”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说她地娘子那几日就有些不太对头,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大热天给孩子们做冬天地裤袜和.”
“这是自杀还是神经病哦?他娘子为什么要自杀呢?难道因为长得丑吗?也不对啊.他们的感情不是很好吗?”杨踏山很是不解.
“谁说他们地感情很好地?”贺炎好象比杨踏山还要惊讶似的.
“难道不是吗?”
“那白乾一直嫌弃他婆姨长得丑!这白乾说起来还是我老婆地远房亲戚呢,论起辈份,我老婆还得喊他一声叔.说起来,村里正这位置应该不是他白乾地,而是白岳风呢,就是他娘子给他出了很多地主意,让他在族长面前表现,使了种种手段,这才让他坐了上村里正地宝座呢!”
“哦?你是说本来应该是白岳风当这个村长的?”杨踏山没有想到事情原来是这个样子.
“当然,白岳风原来在村里那也是数一数二地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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