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无罪
梁超说：“看起来你还是很在意的，不然不会这个样子。”
黄雀抬头看着梁超，拿着手枪的手往上抬了一下，对着梁超的脸。
“再说不该说的话，你就可以死了。”
梁超只好闭嘴，因为他看到了手枪里的子弹，并且是随时可以射出的状态。
黄雀缓缓地说：“看也看到了，我们的交易，现在开始吧。”
突然间，楼下传来了一阵骚动的声音。
李一举起一支枪，直接闯进了凌霄客栈里面。服务员看到他手里的枪，四散奔逃着。
年轻人听到了楼下的动乱，从三楼的栏杆往下看去，但是什么都看不到，他只好跑下楼去。
小王和那几个警察紧跟其后，都掏出来手枪。。
“警察查案，闲杂人等出去！”小王大喝一声。
但是很奇怪的是，人们都在奔逃，却没有几个往外走的。
小王有些着急了，看着混乱的人群，心里忽然有些责怪李一。
但是李一根本不看他们，他径直地往楼上跑。
第一百三十八章 在哪见过？
年轻人往楼下跑去，正好对上了上楼的李一，两个人看见对方皆是一愣，然后双双拔出了枪对准对方。
秦思雨跟着人群进去，然后看到里面的一片混乱，几个警察已经控制了这里，但是还是很闹。
李一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手里的枪口指向他的额头。
年轻人也是一样的动作。
两个人像是静止了一般。
秦思雨跑到楼梯下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她惊讶地捂住了嘴巴，然后一双大眼睛定定地看着。
年轻人打量了一下李一，然后不带什么感情的说：“你就是李一吧，我见过你的照片。”
李一没有回答他，而是说：“楼上有几个人？”
年轻人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及其轻蔑的说：“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李一迅速地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然后笃定地说：“楼上是黄雀，对不对？”
年轻人脸上出现了一丝的慌乱，但是很快镇定下来，说：“你是不可能上去的，有我在，你只能变成一具尸体。”
李一点点头，说：“我信你会这么干，但是我也要告诉你，你出不去。”
年轻人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凶恶，他恶狠狠地看着李一，终于不再掩饰什么。
“你们这些警察，未免也太自大了吧？真以为你能把我们一网打尽吗？”
李一的表情十分冷漠，似乎是在叙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这不是自大，不管怎么说，你出不去，你楼上的黄雀老板，也会落网的。
年轻人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似乎要发作，但是忍住了，他忽然间换了一个表情，他冷笑着说：“没关系，我们是除不尽的，你杀 了我，我们还是一样能从宁洋的港口运送货物。”
李一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梁超和黄雀相对，一站一坐，一年轻，一苍老。
“我一直都挺欣赏你的，虽然没有和你见过面，但是我知道，你是这几年宁洋市爬的最快的警察。”黄雀用它嘶哑尖利的声音缓 缓说道。
梁超因为他的用词而感到颇为不舒服，他看了看黄雀，又看看黄雀手里的枪，说：“既然要合作，那能不能不要用枪对着我？”
黄雀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枪，笑着说：“不好意思，我习惯了。”虽然这么说，但是黄雀丝毫没有把枪放下的意思。
梁超看着他，说：“什么习惯了？习惯把枪口对准合作者吗？”
黄雀好无反应，只是平静地说：“这么多年的经验让我习惯于把枪口对准每一个人，包括敌人和朋友。”
“你有朋友吗？”梁超面无表情地问。
“没有。”黄雀微笑着，那微笑令梁超有点恶寒。
梁超说：“那在你的眼里，朋友和敌人有什么区别吗？”
黄雀想了想，说：“或许我说错了，那不叫朋友，那叫做合作者。就像你一样的。”
梁超叹了口气，说：“我只是一个棋子，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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