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尸院
冉冉走过来看了一眼,“这不是非常常见的额手法吗?”她打量了林坤一眼,继续道:“古代为了防止死后有仇家上门寻常,开棺掳尸,或是倒斗的,所以设计了这种机关,来吓进来的人。”
冶江和龙楼也上去看了眼,果然发现一根水井的立柱拄在乌鳞石人的背后,设计地不可谓不精巧,若是换做胆子小的,还真有可能一命呜呼过去。林坤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笑道:“这种小儿科的东西,胆小的就不倒斗了,倒斗的才不信你的邪!这点小伎俩差点把我懵了,做妈的白日梦去吧。”
从上古西周到秦皇以后,巫的职业便不复存在,他们中的某一部分以隐士的方式遁隐于山野之中,因而这种专门替部落酋长祈求长生的秘术便消失了。后来,那些醉心于永享福泽的君主便用玉石替代乌鳞来为自己织就长生之服,也就是古代常说的“金缕玉衣”。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背后所隐含的不光是珍惜时光的箴言,还有王朝兴衰和长生美梦下的一腔哀悯。
林坤走上前仔细观察那乌鳞石人,虽然从他的眼睛中可以看到他应该算是一个活物,但若不是亲耳听到他的呼吸声,还是让人免不了怀疑。只见那胸口处有节奏的起伏,的确有呼吸,他的呼吸像是拍皮球的声音,很长地用力,很沉很急促。
冶江还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吧,哆哆嗦嗦地说道:“这这是什么东西?!”龙楼一把将他拉了回去,把撬棒往胸前一横,摆出一副随时战斗的架势。
林坤却笑了笑,“别紧张,别紧张,这乌鳞石人对咱们没啥威胁,都倒是好奇,这扶风公主好像不在这儿?”说着,她便乐呵呵地低头准备参详参详下面的那具裸体女尸。可是他还没低下头,就别冉冉从后面一把扭过而过,“你干什么呢?!”
“啊,哎哎,放手,疼!”林坤立即讨饶道:“我能干啥?又不是我不让她穿衣服的,这也要怪我,总不能说产科的男大夫就不给广大妇女同志接生了?还是说男科的女大夫就不该给男的看病?”
“你还有理了还!”冉冉用力地一扯,林坤的耳朵火辣辣地一阵疼,“好好好,我服了,你说啥就是啥,咱们打道回府,不看了还不行吗!”
冉冉愣了一会儿,硬是没有松手,不过她倒是妥协了,“那个也不是说不能看,那个该看的看,不该看的不准看!知不知道?!”
“嘿嘿,我发现你这个总爱跟这些尸体啊、粽子啊、禁婆之类的争风吃醋,搞得我好想重口味一样。”林坤无奈地笑了笑,“好,你放心,我要看也看你的。”
“去你的!”冉冉轻轻踹了他一脚,显是非常难为情。
众人见乌鳞石人除了转个眼轱辘珠子,好想确实没有啥威胁,便安下了心。林坤蹲下身去,发现那裸体女尸肚脐上方大概一寸左右的地方有一个十字交叉的刀疤,刀疤缝合之处还有血迹,应该是死前或者死后不久留下的。
蓦见面前一张芙蓉秀脸,双颊晕红,星眼如波,眼光中又是怜惜,又是羞涩。这女子估计只有二十岁不到的年纪,姿容秀美,巧笑倩兮。身材窕窈,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松松挽着头发,一痕雪脯,乳方的丰盈、圆润。白玉双峰高高的凸起,雪顶之上灿若桃花的乳、韵点缀。小腹微胀,紧致富有弹性。林坤当即想起一首温庭筠的艳词:《女冠子》,“含娇含笑,宿翠残红窈窕。鬓如蝉,寒玉簪秋水,轻纱卷碧烟。雪胸鸾镜里,琪树凤楼前,寄语青娥伴,早求仙。”
再往下看不觉得脸要红了起来,一丛黑色从胯间冒出来,菡萏两瓣,微微透出红润色泽。林坤回头看了看冉冉,知趣地立即把目光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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