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军队——一个秘密部队退役兵的回忆
七色光芒在焦一鸣的喃喃低语中瞬间笼罩了血婴,大家就听见血婴突然的放声惨哭,声音极其的凄厉,令在场的我们每个人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恐惧感。
血婴在七色光芒中奇异的扭曲着身子,似乎在抗拒铜观音放射出的威力。
大约过了有几十秒的功夫,血婴惨厉的哭叫声突然升高,我们大家都在它的哭叫声中有一种让人非常不安的心慌的感觉。
这时,我的心里隐隐的有种似乎要发生什么异常诡异事情的感觉。
果然,一件让大家感觉非常恐惧的事情突然发生了,血婴的大脑袋突然间没有任何预兆的爆裂,就见一蓬硕大的血雨“砰”的一声碎开,整个本来笼罩血婴的七色光芒被无数的血滴击成粉碎。
铜观音一刹那在焦一鸣的手中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变得暗淡无光,而焦一鸣自己则猛地张嘴狂喷出一口鲜血,身子一摇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
这时的血婴(吴飞)头部已经不见了,但是他凄厉的哭叫声依然不停的传入我们每个人的耳朵中,天知道这个邪恶的东西是如何发出声音的。
血婴的血继续的从它失去头颅的脖腔中不停的流出,而地下的血离焦一鸣倒下的地方已经不到一米,血婴则继续的往前走着。
焦一鸣此时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不知道是生是死,卢一松急急的喊道:“赶紧把一鸣救上来,那血水一旦沾到他的身上他也会化成血水。”
我和蒙行良几乎同时情急之下跳下了高台,迅速的跑到焦一鸣身边,此时血水已经几乎要沾到了焦一鸣的身体。
我们两个赶紧一头一脚托起焦一鸣就迅速的回跑。
血婴凄厉的哭叫着,加快了步伐追在我们的身后,并且伸出了它的血手来抓我,高台上的张丽花容失色的惊呼:“云龙,小心后面!”
我猛的回头一看,不由的心神俱碎,血婴的血手已经只差一寸就要碰到我的后颈。
我赶紧把身子使劲的往前一耸,我能感觉到那双可怕的血手擦着我的脖颈刷的一下就缩了回去。
我的整个身体一下子起了一层战栗的鸡皮疙瘩,冷汗一下子湿透了我的内衣。我赶紧招呼蒙行良赶紧往回走。
就在我和蒙行良两个继续抬着焦一鸣往前疾走的时候,我感觉背后的血婴又追了上来,我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它哭叫的声音已经到了我的耳边。
这时,高台上的水教官突然举起了那把我跳下高台前交到她手里的“弑神苗刀”,大喊一声:“云龙、老蒙低头!”
我和蒙行良猛地把腰一沉把脑袋一下弯到最低,接着听到“?”的一声,血婴的哭叫声突然嘎然而止。
我和蒙行良赶紧把腰一直,托着焦一鸣踏上了高台的第一个台阶。
此时,小文书和季海飞已经一前一后站在第二三层的台阶在接应我们了,他俩赶紧接过了焦一鸣,我们的四个人顺利的快走几步,上了高台。
当我一头冷汗的转身去看那血婴的时候,只见它正躺在血水里,一动不动,在它心脏的部位正插着水教官情急之下甩出的“弑神苗刀”。
这时候,地上的血水突然停止了扩散,而躺在地上的血婴的脖腔也不再有血水流出。
难道说血婴已经死了?大家都互相的对望了一眼,似乎都不相信这是事实。
大家紧紧的盯着地上的血婴,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它还是静静的躺在地上,大家终于放下了心,看来血婴真的死了。
这时,焦一鸣微微的呻吟一声,似乎已经醒了过来,大家赶紧围上去看他。
焦一鸣躺在高台上,缓缓睁开眼睛说:“血婴呢?大家都没事吧?”
我赶紧笑了一下对他说:“你放心,血婴已经被水教官用弑神苗刀杀死了,大家都没事。你感觉怎么样?”
焦一鸣挣扎了一下,坐了起来说:“我没事,就是突然被血婴破了我的观音咒,受了点内伤,调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大家一听他这么说,都放下了心。季海飞突然黯然的低声说了一句:“可惜吴飞兄弟。。。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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