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权保持沉默
他不说话,突然逼近一步,眼光闪着阴沉的火焰,仿佛有什么要咬牙切齿地说出来。
的电话响了,是郁安承的司机,赶忙退到一边接通电话,第一句就是心急地问:“安承来了吗?”
没想到司机说郁安承今天有点发烧,家里休息。”
立刻慌得六神无主,挂完电话直接往门口跑,连招呼都忘了和岳川打。
他跑上抓住的胳膊:“辛妍!”
急得只知道挣脱:“有话以后再说,安承发烧了!”
他声音暗哑:“,很爱他?”
不假思索地点头:“对,爱他,请快放手。”
他手上猛然用力,指节好像要嵌进的骨头里。
“岳川,放开!”大叫了起来。
他形神焦躁地像头困兽,大口大口地喘了好一会儿,才不甘地放手。
一路上心急慌忙,根本无暇去想岳川那些让匪夷所思的话,回到家里,郁安承果然躺床上,私看护帮他打点滴。
他的脸色发青,两颊却有不正常的红晕。
“怎么发烧了啊!”不安地抚住他的额头,不是非常烫,但高于常的温度让的心像被火炙了似的难受。
他轻咳着摇摇手:“感冒发烧,很正常。”
可是知道感冒发烧对于心脏病来说意味着什么,愧疚到简直欲哭无泪:“对不起,这几天太忙没照顾好。”
他笑着指指自己暗沉的嘴唇:“好好补偿一下吧。”
凑过去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了他很久,看到他好像迷迷糊糊要睡了,才恋恋不舍抬起身来。
身上全是汗,想去洗个澡,手腕却突然被他抓住。
他疑惑的眼光里,才发现手腕的地方有一片发红的指印。
穿着短袖,那片红印子很明显,是刚才被岳川抓得太过用力了。
摇摇头:“没事。”
他心疼地撸了一下伤处:“跳舞跳的?”
想了想,觉得没有必要瞒他:“今天,碰到了大学时的男朋友。”
他吃力地抬起了头:“他把怎么了?”
连忙让他睡下去,帮他把薄毯掖好:“没事,他有点激动。”
这时才又想起岳川急迫又不甘的语气,忽然觉得不安,摇摇头呼口气:“没什么,都过去了。”
郁安承眼里的疑惑却还是没有散去,而且还蒙上一层担心。
觉得还是和他说清楚的好:“真的,没什么事,就是他说,当初分手好像是受到了胁迫,可能是那个女同学家里干的好事……反正,都过去了。”
郁安承眉头越锁越紧,手势也重了起来:“们,分手多久?”
实不想再让他烦心:“大概三年多吧,真的都过去了!”
他怔了一下,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连点滴的架子都使劲地摇晃。
连忙帮他轻抚着胸口顺气,他眼神中已经掩饰不住地痛楚,手下意识牢牢地抓住的衣襟。
看护过来喂他吃了药,他憔悴地靠身上断断续续地低咳,手下越抓越紧。
他应该是对以前的那段感情,总还有些隐隐的不安,把脸和他的脸紧紧贴一起,不停安慰似的轻轻摩挲。
他终于疲惫地睡过去,但是睡得不踏实,睫毛不时微微地颤动,就像个生怕失去了什么再也找不回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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