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天郁安承是帮他表妹做查探工作去了,怪不得走那么多路还是乐此不疲!
表舅拿她没办法:“现在是是忙季,茶园里的人手头都有事,小姑奶奶你就别给我添麻烦了好不好?”
我淡淡插话:“表舅,不是还有我吗,反正安承去哪儿,我都会陪着。”
表舅想想,才算踏实:“船有人划,我就怕这丫头心浮气躁不牢靠,有你在就应该没事,湖上风景倒确实不错,今天风平,你们夫妻也正好游游湖消遣一下。”
惠恬儿立刻反对:“我们有我们的事!不需要外人□来!”
“说什么话!这是你表嫂!”表舅终于严厉了一把,又瞪着她问,“你这次到这里来郁董知道吗?要不要我打个电话去通报一声?”
惠恬儿愤怒地噤声。
早餐后表舅把我们送到湖边的小码头,那里泊着一条窄小的乌篷船,一个十□岁的男孩懒洋洋地坐在船头钓鱼。
“你爸呢?怎么变成你来?”表舅很不满意。
“家里农活儿太多忙不开,我爸叫我来的。”男孩也很不耐烦。
表舅还想理论,电话响了,估计那边客户催了,他有些踟蹰,我主动上去说:“没事,你先忙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他看上去实在□乏术,再三关照要小心才犹疑地离开。
他走后,我立刻发现他的担心的确不是多余,惠恬儿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很快就把那个本来就不情不愿的小伙子支走了。
郁安承接过了鱼竿悠然自得地坐在船头,对她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
或者他们根本早就串通一气,要做个自由自在无人打扰的浪漫飘游。
可我怎么能任她妄为,除了担心行船的安全,我更咽不下这口气。
惠恬儿的目光扫到我脸上,洋洋自得立刻变成憎恶:“别跟过来!”
我直接向船边走去,她跑过来拦在我面前:“那个湖心岛,埋着我和安承哥哥从小到大的秘密,闲杂人等一概免进,听到没有?”
我笑笑:“我和安承是夫妻,他的秘密,也就是我的秘密。”
她尖利地笑起来:“原来你不仅下贱,而且还厚颜无耻,你以为我不知道?安承哥哥连正眼都没瞧过你吧,他会让你知道他的秘密?做梦!这个世界上,安承哥哥的秘密只会和一个人分享,那就是我!”
“哦,是吗?”我不急不恼走到她面前,以我一米七二的身高,笑眯眯地对她低下头:
“小妹妹,男人的秘密,你知道多少?其实,你的安承哥哥在床上,一样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是一个秘密?”
她脸涨得通红,“啊”地叫起来:“你胡说,你这个下贱的女人,又下贱又肮脏,安承哥哥才不会碰你这种脏女人……”
她话里的那个“脏”字深深刺痛了,但即使再僵硬,我也要让脸上保持笑容:
“或许你现在的每一句话,都是对我的鞭策和鼓励,你等着瞧吧,就算我再下贱再肮脏,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的安承哥哥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心甘情愿地对我俯首称臣。”
“不要脸——”她一巴掌挥了过来,这种娇弱无力的大小姐,我轻轻出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向郁安承的方向努嘴:“你叫两声没关系,反正他也听不见,不过动手……万一被他看见,就不太好了吧。”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安承哥哥,可怕!可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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