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权保持沉默
我猛点头。
的确,和我爱的人,一起看着我们的孩子慢慢长大,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有意思的事了。
郁安承没有在家多休息,说是新品开发的时间比较急,第二天又开始按时上班,而且每天上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忙起来手机都处于关闭状态。
满三个月后我的情况很稳定,就是特别容易犯困,每天吃吃睡睡过着猪一样的日子。
有天正午睡的时候接到范建的电话,说是他爹明天五十大寿,他走之前准备了几条烟和几瓶酒,一直放在以前的公寓里,让我帮个忙给他爹送去。
可是我没有钥匙,他闷闷地说:“你找阿吕吧,他有,让他有空去开一下门。”
我电话联系了那位范建的同□人兼老板吕先生,他稍微迟疑了一下,说手头有点事安排好就过去。
我本来想跟郁安承打好招呼再出去,但是给他发短信没回,估计是在开会,佟助理要给他做翻译,肯定也忙着,我想想也不用太多时间,决定直接跑一趟算了。
郁夫人下午出去做美容不在家,我没有惊动司机,直接出门打了个车。
范建家公寓楼的大门锁着,太阳直晒,刚刚乘的出租车空调正好是坏的,我又热又疲乏。
吕先生来开门的时候我有点发晕,他慌忙问:“怎么了?”
我扶着门靠了一会儿才站直:“没事,妊娠反应。”
吕先生立刻绅士地把我扶到楼上。
我靠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下,吕先生特地下楼买了一瓶水给我。
没那么难受了,我和吕先生打个招呼:“你先回去吧,我休息一下送过去就行了,反正也不远。”
吕先生坚持要送我:“东西这么重,怎么能让孕妇辛苦?不急,你先休息,等下我送你过去。”
他到真是体贴,我想起昨天那天他在商厦里对他太太的态度,忍不住问:“你太太快生了吧?”
他有些不自然:“嗯,还有半个月。”
总还是替范建不值,但是人家是名正言顺的夫妻,现在又马上添个宝宝,以己度人,我也不好多问什么。
正巧范建的电话来了,让我帮他把房间抽屉里的一把剪刀快递过去。
我疑惑:“你不是一直说剪刀是美发师的吃饭家伙,怎么这么粗心都没带过去?”
他含糊其辞,只说忘了。
我把剪刀拿出来,一边还在嫌他多事:“再买一把不就行了,老这么婆婆妈妈的,还特地要人快递过去!”
吕先生一看到那把剪刀就移不开眼睛,呼吸也重了。
我看出端倪:“这玩意儿和你有关?”
他知道范建不瞒我什么,点了点头:“这是他从洗头小弟正式升任发型师的时候,我送他的,德国牌子,两千多一把,他一直不舍得买。”
范建十七岁辍学入行,现在虽然混得人模狗样,可总是受着他爹的拖累,感情又走了条偏路,我想想为他心酸:
“他其实过得特别不容易,只不过想有个人可以靠靠,至于那么赶尽杀绝吗?”
姓吕的声音发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的投诉会突然集中在一起,总部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等这阵子过去了,会想办法调他回来。”
我冷笑:“调他回来,你太太能放过他?”
吕先生突然愣住:“我太太?”
我告诉他范建遭遇匿名电话和车祸的事,吕先生紧蹙起眉头,想了很久还是猛摇头:“不可能!她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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