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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广闭着眼,想了想,说:“他们好像在路上讨论了一会儿,那个年轻人说什么浓度不好控制,要下去看看。然后胖子说下去危险,他就说没事,说排风管在最深处,他只在井口看。”
凌漠和萧朗对视了一眼,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他们在投放毒气的时候,仍不确定计算的浓度成不成功。于是,他们派了一个人下井,观察中毒矿工的情况。因为害怕自己被感染,所以一直没有向矿井深处走去。在萧朗他们下井后,臭鼬临时改变了计划,他决心要把两次照面都在破坏他行动的萧朗杀死在井底。为了不被其他矿工和特警联合制伏,他就使用了破坏升降梯,只留下自己和萧朗的方法。
“这还不叫干坏事吗?”萧朗又逼问了一句。
“真的,没有了,除了这次,我真的没有参加过他们任何一个活动!我说的都是实话!”司马广说道。
“知道了。”凌漠举起了控速滑轮,猛然把滑轮转开。吊瓶里的液体开始向软管中滴注。
司马广惨叫了一声,大声喊道:“我说!我说!还有一次!还有一次!”
这倒是个意外的收获,凌漠饶有兴趣地又把滑轮关上。
“还有、还有就是大概一年前吧。”司马广喘着粗气,说道,“我、我帮他们埋了一次尸体。”
“埋尸?小孩的尸体?”萧朗问道。
“不是,不是。”司马广连忙说,“是一个老人家的,呃……也不算老人家吧,五六十岁的。我不知道他怎么死的,真不知道。我只是按照我们保安队长的要求,去埋尸体。”
“什么人的尸体你都不知道?”凌漠厉声说。
“我、我就听说是姓裘。”司马广说。
萧朗和凌漠同时一惊。
司马广接着说:“他们说他是坏人,还说这人十恶不赦,坐过牢什么的。可是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我真的没参与。”
“埋哪儿了?”凌漠说。
“就在安桥那个矿上的福利院附近,距离福利院不远。”司马广说,“可是具体位置,我不清楚。”
通过这次谈话,凌漠知道这个司马广是个路盲,连东南西北都不分。于是问道:“我现在给你一张地图,你能找出位置吗?”
司马广茫然地摇摇头。
“那我们带你去呢?”
“可以试试。”司马广说,“只能说试试。”
说完,司马广居然哭了起来,说:“我真是倒霉,怎么会找到这么一份工作?开始还觉得挺轻松的,虽然工资不错,却不能回家。谁知道他们是干坏事的啊!我真的是不知道啊!”
凌漠没理他,把控速滑轮再次打开。
“别啊,别啊!大哥!真的没有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了!”司马广再次惨叫了起来。
“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刚才我注射进去的,是医生需要给你加的抗生素。”凌漠淡淡地说道,留下司马广一脸茫然地躺在病床上。
“走吧,我去找老萧,组织警力把他们老巢给围了。”萧朗摩拳擦掌。
“不,不能贸然行动。”凌漠说,“如果如司马广所说,他们现在藏身于深山老林之中,那可是易守难攻的。万一打草惊蛇,就会再次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我觉得应该让子墨带着两个特警,根据司马广的大概描述,先行侦查。根据侦查的情况,再进行部署。”
萧朗思考了一会儿,说:“可以。”
萧朗这么痛快地就赞同了自己的意见,这让凌漠很是惊讶,他准备了一肚子说服他的话,看来都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