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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果夫是白月的主治医生,想不到这个曾经令自己十分信赖和尊重的人竟然是一个潜伏在自己身边的、阴险可怕的杀人凶手!
“陈教授,是,是你?”
林秋仍然难于相信,这位平日待人和气、端庄稳重、威望极高的心理学医生居然是这么一个阴险可怕的人物。
“是的,我现在可以坦白的告诉你,我不姓陈,我姓童,叫童春生,是当年侥幸逃过你们祖父辈魔掌的童家的后代,几十年来,我活着就是为了复仇,我要让你们几家人一个一个的受尽折磨而死!”
童春生说话的口气阴沉而冷漠,他的脸上逐渐的堆满了杀机,表情冷酷得令人害怕。此时的童春生与往日那个可谒可亲、端庄稳重的“陈果夫”简直判若两人。
看着童春生那张越来越狰狞和杀机浓重的脸,林秋心里突然一惊,他想起了白月,白月会不会已经被他杀害了?想到这里,林秋不禁心里一凉,颤声问道:
“你,你把白月怎么样了?”
“你放心。冤有头,债有主,白月与我们童家的仇恨无关,我不会杀她,而且我还救了她。”
得知白月平安无事,林秋心头顿时宽慰了不少。也许童春生说的真的,白月得了那种可怕的病,如果没有他的诊治,也不可能好得这么快。
“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法律了吗?你不怕警察来抓你?”
林秋仍然心存一线生机,他知道斗勇自己肯定斗不过牛高马大的童春生,于是他便想尽量找些话题或是借口来拖延一下时间。自己失踪了这么久,警察现在肯定全面出动在寻找自己,说不定他们会找到这里来。
“哼,你别拿什么法律和警察来吓唬我,你也别幻想着能有生存的希望。你抬头看一眼那几口棺材吧,里面便装着你那几个伙伴的尸体,今晚你将和他们一起被埋在这个永远也不会被人发现的山洞里。”
话音刚落,只见童春生的右手一扬,林秋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异味,接着便感到头脑一阵的晕眩,神智也逐渐的变得模糊。
迷迷糊糊中,他完全失去了自我的意识,乖乖的听从童春生的命令,一步一步的朝那口棺材走去,然后,又按照童春生的命令,自己跨进了棺材里,乖乖的躺了下来。
随着那顶沉重的棺材盖“砰”的一声盖上时,林秋眼前顿时一黑。正在此时,不知为何,他的神志突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似乎这棺材里洒有解药。过了一会,他开始感觉到呼吸困难,他心里突然意识到,童春生准备将自己活埋。
就在他陷入一种绝望的黑暗深渊中时,突然听到棺材外面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于山洞回音的缘故,外面的脚步声很大。紧接着便听到了一个男人的猛喝声:
“不许动,你被捕了!”
听到这个声音,林秋不禁心头一阵激动,他知道警察终于找到这里来了。
过了一会,棺材盖便被人掀开了,林秋缓了一口气,然后从棺材里站了起来,他发现周围站着四五名警察,童春生已经被扣上了手铐,正被两名警察押在那里。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的同事张碧琪居然也在这里。
众人看到林秋安然无恙,都不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林秋,对不起,我们来迟了一步,差点让你出事。”张碧琪看着满脸疲倦、双眼布满血丝的林秋,口气充满歉意的说道,“看到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
林秋盯着张碧琪,满脸疑惑的问道:
“碧琪,你怎么也在这里?”
“说来话长,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张碧琪的脸色显得很严肃,“对了,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千岭镇派出所的刘所长。”
“谢谢您,刘所长。”
“嗯,不客气,没事就好。”
刘铁柱朝林秋点了点头,然后便吩咐手下押着童春生,朝洞口的方向走去。
这个山洞还有另外一个出口,这个出口极其隐蔽,一般人是绝对不会找到这个山洞的入口的。出了洞口后,外面便是峰峦叠嶂的群山,黑压压的山峰显得暗影重重,诡秘而深邃。呼啸的山风猛烈的吹着,呼呼的刮得人的脸上生疼。
刘铁柱吩咐两名民警先押童春生回派出所,同时嘱托张碧琪护送林秋一块回去。随后,他便匆匆的带领另外三名民警消失在山林的黑暗中,继续执行其它任务去了。
大约一个多钟头后,张碧琪和林秋他们才回到了镇上的派出所。在回来的路上,童春生始终一言不发,脸上毫无表情。也许他做梦都想不到,他预谋已久的计划会在今晚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