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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满脸的迷茫,眼睛疑惑的盯着林秋。
林秋不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了床头的枕头。白月这时才注意到林秋床头的枕头,心里不禁大吃一惊: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沉默了片刻,林秋便把昨晚所发生的事情向白月说了一遍,听完林秋的叙述后,白月早已吓得膛目结舌,脸色变得很苍白,双眼堆满了深深的恐惧。
过了半晌,白月才回过神来,她摇摇晃晃的下了床,来到梳妆台前,果然自己脸上的妆还好好的,为什么自己对昨晚所发生的事情却毫无所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秋,你说我到底是怎么了?”白月带着哭腔问道,“会不会,会不会是撞邪了?”
“白月,你不用害怕,也别胡思乱想。”林秋轻轻的搂着白月的肩膀,柔声说道,“也许是你梦里的一种奇怪的举动,就像梦游一样,我们上医院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白月眼里闪着泪花,无助的看着林秋,轻轻的点了点头。
九点左右,白月在林秋的陪同下,来到了市医院的心理科,找到了著名的心理医生陈果夫教授,请他为白月诊断。
陈果夫医生是一名留洋归国的心理学专家,曾在美国斯坦福大学获得心理学博士学位,现在在H市医科大学担任心理学教授,同时也是市医院心理科的主任医师。林秋曾经采访过他,因此对他比较熟悉。
林秋把最近所发生的与白月有关的一些事情,以及白月最近的一些反常举动,包括柳倩和丁香被杀害的事情,还有昨天晚上白月的奇怪举动详细的告诉了陈果夫。
听完了林秋的叙述后,陈果夫又单独询问了白月许多问题,待白月回答完所有的问题后,陈果夫的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眉头紧锁,一言不发,似乎在苦苦的思索着什么。
大约过了几分钟,他才一脸严肃的问林秋:
“林先生,你是否还记得,柳倩和丁香被杀害的时间是不是都是在礼拜五的晚上?”
林秋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然后肯定的点了点头:
“没错,她们两个都是在礼拜五的晚上被杀害的。”
林果夫点了点头,然后若有所思的说道:
“而那一天晚上白小姐正巧和她们睡在一起?”
“是的。”林秋点了点头,突然,他猛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顿时紧张起来,“昨晚,昨晚正好也是礼拜五!”
“问题正是在这里,但这并不是一种巧合。”陈果夫缓缓的说道,“根据我多年的诊断经验,以及对白小姐病状的初步分析,我怀疑白小姐得了一种极其罕见的心理疾病。”
“大夫,我究竟得了什么病?严重吗?”
白月急得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差点就哭出声来了。
“白月,别害怕,你要相信陈教授,听他慢慢讲,他会帮助我们的。”
林秋一边安慰白月,一边着急的看着陈果夫,他比白月更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病。
“你们都别太担心,这并不是绝症,况且目前只是初步怀疑,究竟是不是这种病还需要进一步的观察和诊断。”
“陈教授,你能告诉我们,这到底是什么病吗?”
陈果夫犹豫了一会,然后缓缓的说出了五个字:
“周期凶杀症。”
啊!林秋和白月一下子全呆住了。
过了好一会,他们才双双回过神来。林秋紧紧的握着白月的手,颤声问道:
“陈教授,这病,这病能治好吗?”
“这是一种极其罕见而且非常危险的心理疾病,到目前为止全世界总共才发现五个病例。”陈果夫顿了顿,接着说道,“这种心理疾病一般都具有遗传性,被遗传的人在一定的年龄阶段或是受到重大心理刺激的时候病症便会被诱发,形成周期性的发病,而且发病期间往往伴有梦游症。白小姐正是属于这种情况。”
听完陈果夫的话后,白月这才明白了刚才他为什么会问她有关她的身世的问题。虽然她那时还小,但是父亲死时的惨状她怎么也忘不了,极有可能,她的父亲是在她的母亲发病的时候,不知不觉的被杀死的。父亲死后,母亲可能是过于悲伤和忧郁,随后也自杀身亡了。她现在的病也许是母亲遗传给她的。
“陈教授,这病能治好吗?”
林秋盯着陈果夫,急切的问道。
“可以治好,但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