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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色变成红色,公主沉默了。”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偌大的训练室之能听见录音机沙沙的声音。大家都惊恐地望着收音机,仿佛那里会出来怪物一样。凌凤怪趁着警察分了心,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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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想呆在这里等死!”我和纪颜追了除去,但她走得很快,我们拉布住她。当凌凤走到二楼口,忽然一阵风吹来,原本摆在楼梯转角的石膏像掉在了地上,砸碎了。紧接着,凌凤的脚一滑,整个人从楼梯飞了出去纪颜没拉住,她摔了下去,最后面朝下躺在石膏象的碎片上,不动了,等我们走下去把她翻过来,发现她的喉咙被一大块碎片插穿了,石膏碎片都被血染成了红色。凌凤大睁着眼睛,带着不解和迷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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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色变成红色,公主沉默了。”大家开始默默地念着。短短十几分钟,居然连续死了两人。连那些警官都有点胆寒了。所有的合唱团的人员脸色都变了,李多还好,只是紧皱着眉头不说话。吕绿独自坐在一边,脸色苍白。上去察看四楼厕所的警官也回来了,并无任何异常,帮在开始那个女孩子喉咙里的是鱼线,另一端在楼顶的水管上。喉咙里面的是铁钩,也是四楼储藏室里面的,原本是以前钓鱼俱乐部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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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奇怪了。”纪颜望着我说,“每次那歌声响起后就有人死去,而且第一个是把自己用鱼钩吊死,第二个却看上去像是意外。而且凌凤原本是替补的,要不是那个叫魏晓雪的女孩突然喉咙出了意外,刚才的合唱轮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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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刚才合唱的十人,甚至,”我压低了声音,“甚至包括李多都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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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刚才凌凤就站在左边第二个,而第一个,则是第一死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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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是谁?”我忍不住问道。纪颜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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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只知道李多和那个叫吕绿的女孩子是第五和第六个。我觉得最好搞清楚二十年前这里的合唱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也点点头。落蕾决定先回报社查查看,而我和纪颜决定呆在这里,看看有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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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七个女孩一直呆在排练室,出了这种事,本来的演出当然取消了,而且消息被严密封锁了起来,学校就是这样,如果是某个学生取得什么成就,比如最近那个获得上百发明奖项的女生,他们就大肆宣扬,也不核对是否是事实,但只要有影响学校声誉的事,就恨不得连身上的衣服也拔拉下来,去遮遮掩掩。先后来了几位领导,都和带队的警官嘀咕着。当然,我们也照例被进行了盘问,没有结果后,被告知呆在这里,不能随意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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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来来的几个人中,有两个引起了我和纪颜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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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男一女的确非常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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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叫凌水源,自然,他就是凌凤的父亲,他看上去非常年轻,那里像有着二十岁女儿的人,但面对爱女惨死,他虽然悲伤,却极力克制,在配合警察的调查。他却特意多看了吕绿几眼,但很快又转开了,但吕绿缺一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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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所以注意他,其实完全是因为顾老师对他的态度。不知道各位是否见识过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句。总之顾老师一看见凌水源当真是双眼通红,压根咬紧,甚至嘴角都在抽搐。但当凌水源走来和他说话时候,顾老师又恢复常态,冷静下来,这点,我和纪颜都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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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二个人,也就是开始喉咙受伤的女生的母亲。顾老师只称呼她叫遥遥的母亲。我们也姑且这样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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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母亲出乎我们意料的平静,只是来询问下女儿,不,或者似乎应该说是来确认下女儿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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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是不是在彩排前就喉咙出问题了?”她问得过于急切,自己也发现不对,连忙掩饰说:“她没什么大毛病吧?”顾老师安慰她几句,她也就安心了,把衣服抚平了下,擦了擦额头的汗。我和纪颜说了下,我们有相同的想法,那就是这位遥遥的母亲一定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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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要离开的时候,我和纪颜拦住了他。由于开始又人向她说过,是纪颜救了遥遥,这位母亲还是感谢了下,不过倒又点敷衍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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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其实您女儿不用我急救过几天那毒血自己也会排出对吧,我不过一时心急而已。相信您女儿现在已经没大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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