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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们很开心,说可以放掉你,但你必须用四肢在走廊里爬10个来回,而且必须像狗一样爬还要像狗一样叫。被他们折磨得已经垮掉的囚犯立刻答应他们的要求,虽然爬起来人格上会受到很大污辱,但这毕竟还能撑下来,如果那样贴墙站着他可是再也站不住。
牢房里的囚犯全都回到床上,谁也不想再看到他遭受非人的凌辱。
惩罚进行中,有一名愤怒的囚犯用手铐敲打铁床,还有一名囚犯用手铐敲打牢门。正在休息的看守们闻讯纷纷跑来增援值勤的看守,他们像过节一样兴奋异常,涨红了脸,在走廊里大步奔跑,把抗议的囚犯拖出牢房,扒掉他们的衣服,四面围住他们用警棍打他们,打得他们无处躲藏。后来一名富有创造力的看守拉来了高压水枪,他们狞笑着,用强力的水柱喷射三名囚犯,水柱射击到身上皮肉立刻陷下去一个坑,只有几分钟,已经射得他们倒在地上再也不能动弹。到了这时,看守们的虐待行为才受到制止。
这天夜里,值勤的看守拒绝打开牢房让囚犯们大小便,结果是整个监狱里陷入难闻的骚臭之中,这使得值勤的看守更加恼火,找来许多废报纸点燃在走廊里,然后他们退到门外去,熏得囚犯们个个涕泪交流,呛咳不已。
到了第五天,囚犯中出现明显分化,多数人已经能够平静地看待别人的受虐待,甚至还有人幸灾乐祸地观看别人受虐,为施虐的警察喊好助威,受到警察的邀请后,他们竟然很高兴地参与对同类的虐待。
到了第六天,已经有囚犯精神异常,那些还算正常者也砸床砸门,强烈要求立即停止该实验。
原计划进行两周的心理实验,仅仅进行了六天,不得不停下来,因为所谓的囚犯们已经变得被动、服从、情绪抑郁、沮丧、恐惧、绝望,或者变得脾气暴躁、喜怒无常、喜欢参与对别人的虐待。他们的身体也变得很虚弱,和最初参加实验相比已经判若两人。他们的心理几乎达到崩溃的边缘。而所有的看守却渐渐学会了从侮辱、恐吓和非人性地对待那些囚犯的行为中获得乐趣,从囚犯对他们的无条件服从中获得满足;他们变得傲慢、凶狠、残暴,个个像是虐待狂一样。
模拟实验进行期间,心理学教授菲利普·津巴多一直通过闭路电视和录音装置,严密观察“看守”和“囚犯”们的活动和他们相互之间的冲突,并且定时召集他们进行一对一的谈话和交流,从而获得实验的全部信息。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模拟实验必须无条件停止,否则就有可能酿成大祸。
后来据说,虽然仅仅只是六天的实验,但那14名囚犯却在很长的时间里都认为自己真正被监狱监禁过,常常会在噩梦中惊醒过来。
后来该实验被舆论指责为“极不人道”、“伤害人性”,不再有人敢于继续。
夫妻俩总是吵架,穷也吵,富也吵,穷了吵因为日子不好过,心情不好;富也吵,日子虽然好过了,比人家有房子有车子有二奶二爷的还不算有。老人常劝就烦老人,跟老人不说话。吵不下去了,离!现在离婚比买双鞋都容易,买双好鞋你总得跑几家商场看看吧?货比三家吗,离婚去一家就行,用不着看三家讨价还价。
既然离了就是离了,就是两不来往,男孩留在爸爸身边,妈妈想看看那当然是没门了,就是要叫你难受!就是叫你知道厉害!就是要惩罚你吗!从此,男孩没有再见到过妈妈。可是,爸爸也没拿男孩当回事,照样在外面狐朋狗友花天酒地。男孩进出幼儿园都是爷爷奶奶的事。孩子上小学了,奶奶已经离开人世,爷爷自顾不暇,还是拼了老命看护小孙子。
有人以为有了儿子自己就是爸爸了。其实不是那么回事,有了独生子你也够不上是个爸爸。这个爸爸就是不够爸爸的爸爸,心情不好,经常酗酒,酒喝多了就要检查儿子的作业,一检查不合格,不合格当然就得挨打,打得孩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爷爷身体本来不好,干了一辈子的工厂叫厂长一个人花了几个钱给买走了,工厂把他撵回了家,一个月得到的几个钱还养活不了自己,眼看着儿子离婚,一个家庭突然拆散,从此儿子也不务正业,一股急火得了脑血栓,再也照顾不了自己。
男孩正在上小学,饿了要吃,冷了要穿,学费、书费、班费、取暖费、赞助费、校服钱、教师节费、课外活动费名目繁多的乱七八糟的费用要交,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