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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组多次对锦州的地形进行实地踏勘,沈阳军区曾特地派出两架飞机拉载画家在锦州上空低飞盘旋,反复观察,拍摄大量照片和录像资料。后期,又赶赴前苏联莫斯科、伏尔加格勒两地考察当地全景画的绘画、建筑和电气设备等诸项问题。
绘制过程极端繁琐,先是制作出近万张素描底稿和彩色渲染片,经审阅合格后,才开始正式创作。此期间,又多次修改,反复更正,历时三年得以完成。
延续之前的设想,我做深入分析:假定幕后黑手确实来自沈阳,那必为当年创作组中的某个或某些人,而且目前势力极大,否则不可能搞出那种大阵仗。
舅舅作为创作组一员,曾经参与对锦州的实地查看,又曾赶赴前苏联考察,红木板只能出于两地之一。不过,得自苏联的可能性近乎为零,实在无法想象,苏联大鼻子能制出这种带有东方色彩的物品。尤其是那条龙纹,据我观察和考证,为典型的四爪三趾黄龙,盛於宋,辽、金、元等朝代。联想到大广济寺始建于辽代,而舅舅又将战士绘制在此处,我怀疑红木板应该是他在查看到此时,无意得到的。
将以上两点综合起来,我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舅舅曾与创作中的某个人或某些人,在大广济中共同找到红木板。天知道他们在木板中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反正没有向上汇报,而是私自隐匿起来。出于常情考虑,对方手中应该也有一种类似的东西,而且彼此订立了某种盟约,都将秘密藏在心里。
或许是舅舅对这个秘密耿耿于怀,所以先是将木板藏入老宅墙内,然后在两幅画中均留下线索。当他去世时,心情极度矛盾,便要求毁去一切。此时,当年的约定失效,对方急切想得到舅舅手中的红木板,便想方设法地试图夺取。
我反复论证,都觉得这是目前唯一的可能性。接下来,我有两种选择,一是找到当年参与创作的其他画家,弄清真相,查找凶手;二是遍访高人,找出红木板中隐藏的秘密。
想到这里,我冷冷一笑,看来是时候离开锦州了。
转过年来,我“怀孕”六个月了。那天周三,我蹒跚来到市妇婴医院,挂号后,慢慢蹭进二楼女厕。
躲入单间,我迅速取出衣内的填充物,剪去满头长发,换了外套,将红木板插在后腰,推开窗户,顺着排水管落到楼后停车场内。
几个月的伪装,让我认定跟踪者已经松懈,不会想到在外面预伏眼线。
我迎着几个取车人诧异的眼神,快速走出车场,坐进一辆出租车,直奔锦州火车站。
事先我已计算过车次时间,马上就会有一辆从长春出发,途经锦州开往沈阳的特快列车。我买了一张站台票,跟着人流慢慢走近站台。
我之所以没有选择汽车,主要是因为车厢狭小,假如我依旧被跟踪,根本无法脱逃。
不一会,汽笛鸣响,列车缓缓驶离站台,我心中涌出一股酸涩,想起了父母和舅舅,想起了罗远征和冯超,忍不住流出眼泪。
看着渐行渐远的锦州城慢慢在泪水中模糊起来,我慢慢将头靠在椅背上……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肚子越来越“大”,而且明显感觉
2010-9-120:26:00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肚子越来越“大”,而且明显感觉到,身后那一双双眼睛似乎盯得也不那么紧了。或许他们认为我已经放弃,专心做个待产的妈妈吧。
第一段是这个。复制时候没复制全。
边干活,边写,有些粗糙,见谅。今天结束,明个见。
2010-9-1210:50:00
第13节
看着渐行渐远的锦州城慢慢在泪水中模糊起来,我慢慢将头靠在椅背上……
由于心情不好,我始终抱着肩膀闭目养神。身下是车轮磕击铁轨的有节奏震荡,耳边是车厢内嘈杂的声音,脑中似乎有一根细细柔柔的软针,沿着血管四处游走,不断刺痛着我的神经。
大约2个多小时后,列车驶进沈阳站。我如梦初醒,顺着熙攘人流走出站台,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三好街。在那里,我买了一部新手机和电话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