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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前扑了扑,但还是忍住跳下河中的冲动。郁闷了,我不会游泳!
看着他越游越远,我又急又恨,几次想从腰后摸出枪射击
不行!现在警械武器管理极严,打死了,不但线索中断,没准还得给我扒皮;就算打伤了,这小子一头淹死,我也够呛。
我连跺脚带摇头,眼瞅着他爬上对岸,慢慢跑远,就此不见踪迹。
没有办法,我顺原路返回,再次来到冯超居住的小区,在广场上找到了男人丢弃的烟头,或许通过DNA检测,能最终帮我锁定该人。
由于心情不好,我没有打车,而是选择步行回家,也好整理下思绪。到了父母居住的小区,我依旧从后窗爬入,省得老两口怀疑。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那个男人肯定是跟踪冯超的,看来我的身边确实时刻有人窥视,不过为什么在路上,没有看到跟踪的车辆呢?我对自己的观察力相当有自信,难道是疏忽走眼了。
想着想着,我慢慢进入梦想。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脑中各种面孔纷至沓来,时而是舅舅,时而是罗远征,时而是皮卡车司机,时而又是矮个字男人。他们都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每个人的嘴巴张合不停,似乎在说着什么,但我确实无法听到。
最后一个梦,我看到矮个子男人点燃一根香烟朝我微笑。梦境中,我模模糊糊觉得有些不对,似乎…
一阵门铃声将我吵醒,我猛地坐起身,隐约听到母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谁啊….哦…门开了。”
看看窗外,微曦初露,应该是早晨了。
不一会儿,我听到支队长马云伟的声音:“大姨,肖薇在家呢吗?”
2010-9-914:52:00
28.
我急忙穿好睡衣走出,看到马云伟穿着皮鞋站在客厅里,表情有些怪异,身后站满了支队的男女同志,似乎门外还有一些。
大早上的,他们集体上门干啥,而且连鞋都不换,难道是案情有了进展?尽管心存疑惑,但我还是平伸两手,一步步蹭去,“马支来了?”
马云伟没说话,只是眯着地盯着我。两名女同志走过,伸手搀住我的手臂,让我坐在沙发上,她们则站在旁边。
我微觉别扭,说:“马支,请坐啊。”我没有看到父亲,应该是出去遛弯了,母亲正忙着张罗。
马云伟走过,慢慢地说:“肖薇,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这突兀的问题让我一愣,顺口说:“我当然在家啊。”同时,我注意到,几名小伙子慢慢地靠近我,另有一些人往我的房门口凑去。
马云伟哦了一声,“在家,那就好,那就好…”,说着,右手呈拳堵住口唇咳嗽了几声,三个小伙子立刻奔过按住我的肩膀和胳膊,牢牢陷进沙发中,两名女警迅速在我腰间摸索起来。
我大叫:“你…你们干什么?”使劲挣着身子,可哪里挣得开啊。母亲万分惊讶,一时愣在当场。
一个同志走过,手里抱着我昨晚的衣服,将我的配枪交给马云伟。
马云伟目光凝重,说:“昨晚我市某小区发生一起命案,我们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与此案有关。经请示局长,暂停你的职务,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我脑袋立刻大了,急忙分辨说:“马支,你开什么玩笑,你怀疑我杀人?我可……”
马云伟挥手拦住我的话头,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肖薇,你真得看不见吗?”
2010-9-919:14:00
29.
我张口结舌,无言以对,脑中飞速旋转着,他们如何得知我视力恢复,昨夜到底发生了一起什么样的杀人案,为什么会牵扯到我?
联想到最近怪事频发,接连死人,心内骤然升起不详的预感,难不成又是与舅舅的人皮有关。
想到这里,我决定必须将实情告诉马云伟,但现在时机与地点都不允许,必须找个与他独处的机会。看来,我的秘密必须多一个人分享了。
打定这个主意,我依旧装成眼盲的样子,两手轻轻摆动着,说:“马支,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些误会,我现在就跟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