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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王少爷因为是北方过来的人,饮食口味其实比我们这儿的要重一些,厨房里的厨娘们却都不会,做的饭菜口味还是偏淡了,想来他吃得还是不惯吧?只是嘴上没说,我曾见过桃三娘给北方客人做的几样北方菜,不过现在厨房又没有牛羊肉,只有几根肋肉,我就把肋肉砍成大段,入黄酒、椒盐、酱油、豆粉、葱蒜姜等腌制了,再去拿热的桂花红糖水和糯米粉,将煮得刚绵却不破损的红豆掺入粉里,上屉蒸,待蒸下糕,才烧起油锅,把肋肉炸至金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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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着一盘炸肋肉和一大碟糯米红豆糕回去,他们已经快吃完了,看到我做的肋肉,那位王少爷果然胃口大开,下手抓起来就吃,我看他们聊得正开心,就偷偷把红豆糕分出一小碟来,拿到这边柜子里先藏好,待晚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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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披衣伏在书上睡着了,已经亥时,屋檐下偶有虫鼓翅和几声低吟,比起夏时早没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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癞蛤蟆不知到哪去了,一个晚上都不见它的踪迹。我端着小灯和糕点,从那道缝隙里走进去,有风轻轻沿着墙根吹,我小心地护着灯不被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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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罩着一层微弱的光,就如我第一次意外踏入时看见的那般情景,树影和花草的轮廓十分清晰,井里偶尔发出一串“咕噜噜”的水声,但一切都还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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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紧张,但并不很害怕,把糕点放到井沿上,往井里张望了一眼,光滑如镜的水面反照着一层水光,没有听见和上次一样的说话声,我试着问:“我把红的糕点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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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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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声音提高一点:“我把红的糕点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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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回音,只是一阵风把不远处的一丛矮树吹得“哗哗”响了一下,我警觉地转过身去看,但等了半晌矮树丛也没什么异常,我才惴惴不安地回过头来,再看井沿上,那盛着糕点的碟子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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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顿时脑子里就懵了,连忙伏在井边上上上下下察看一遍,哪里都没有,只是那井里的水面上正荡漾着一圈圈摇晃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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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井里有什么东西出来了?”我惊得手指尖都凉了,那看不见底里的井水,究竟藏着什么妖怪?我定了定神,对井里问道:“糕点好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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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没有回音,我壮着胆子问:“玉、玉灵姐不会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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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咕噜噜”冒起几个水泡,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正盯着水面等,忽然脚上一阵异样,低头一看,原来是我的乌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来了,正爬上我的脚背,我一把抱起它:“你怎么又乱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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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的头顶响起熟悉的‘扑拉扑拉’翅膀拍动声音,立刻下意识一手护住乌龟一边低头躲避,可翅膀的声音就像一阵风似的扇过,什么也没有,冷不丁一个身影站在我眼前:“你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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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茫然抬起头:“二、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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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紧蹙着眉,低头看着我,一半惊讶一半像是生气,他更加重语气问了一遍:“你怎么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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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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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躁地伏到井沿往下看,想是看见那些涟漪了:“你看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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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我没看见……”我还茫然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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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见?”二少爷顿时失望,但眼前那只空碟子还在,他指着问我:“这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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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是用来拜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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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祭什么?”二少爷断然一声喝问,把我震得全身一跳,从未有人这般大声喝问我,我顿时感觉一阵委屈涌上心口:“玉灵姐要死了……”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井里的妖怪说拿红的糕点来拜祭……不然玉灵姐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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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里的妖怪……”他忽然一把抓住我的肩膀:“你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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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摇头:“但是糕点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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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点不见了?”二少爷松开我,在井沿边颓然坐下,双手攀着井沿望着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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