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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平摇头， “这项证据只是更加确定密室杰克的涉案罢了，其它并不能证明什么……关于刘益民与密室杰克的关系，很显然，有四种可能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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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种可能性，刘益民是密室杰克，也是萧沛琦谋杀案的闪手。这似乎是目前最有可能的选项，因为看起来像是刘益民杀了人，而案发现场的凶手署名又是密室杰克，因此刘益民就是密室杰克。加上刘益民是个魔术师，以密室杰克不可思议的犯案手法来看，魔术师这个身份更来得可疑。魔术师具备了许多的幻术知识，而这有可能都是密室诡计所需要的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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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可能性，刘益民是密室杰克，但不是萧沛琦谋杀案的凶手。几乎不叮能成立。要成立的话，只能认为是有另一个凶手在案发现场留下假署名，情况就变成真的密室杰克消失，却由一个假的密审杰克犯案，而且手法还跟他一样漂亮。我不支持这个可能性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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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种可能性，刘益民不是密室杰克，但他是萧沛琦谋杀案的闪手。刘益民杀了他老婆，但他不是密室杰克。如此一来，便是刘益民在模仿密室杰克犯案。但从他困住我们的事实看来，他似乎还想继续杀人，如果能找出他继续杀人的动机，那么这种叮能性成立的机会就会很大。另一个可能是，刘益民是另一名连续杀人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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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种可能性，刘益民不是密室杰克，也不是萧沛琦谋杀案的凶手。这意味着另育一名真凶——很有可能是真正的密室杰1 1 0克——在背后操弄，而他企图误导我们相信刘益民才是凶手。我认为这也是一个很高的可能性，因为日前为止的犯案手法的确是密室杰克才做得出来的。当然，除非刘益民就是密室杰克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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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么多，”顾震川茫然地说，“到底哪一种才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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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要问你了，”若平道， “我们试着透过你来了解刘益民这个人，看能不能把四种可能性的范围缩小。首先，刘益民有没有杀害他老婆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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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落到顾震川及徐于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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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顾震川皱着眉， “他不常跟我提他老婆的事。小姗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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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于姗脸色凝重地一边用手顺着蓬松的鬈发，‘‘边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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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琦跟我抱怨过阿民的事，我只能说他们感情没有那么融洽，但应该还不至于到要杀人的地步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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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弄到要杀人是太过了吗？”若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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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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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沛琦没有做了什么足以让刘益民起杀机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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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所知没有，不过阿民的心理我就不知道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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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老话一句——人心难测，但至少我们知道没有明显动机。再请问你们两位，刘益民有尿床的习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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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一出，两人都睁大眼睛，其他人的脸上也出现了困惑与惊讶混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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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知道？”顾震川咧着狮子嘴， “这是什么鬼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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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萧沛琦告诉过你这件事？”若平没有回答顾震川，转向徐于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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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摇摇头， “从来没听说过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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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刘益民有纵火的习惯吗？或者是虐杀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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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顾震川提高音量， “我实在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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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重要，’’若平说， “大部分连续杀人魔在童年的时期会展现出所谓的MacdonaJd Triad，也就足反社会者的j种行为特征：纵火、虐杀动物、过了尿床年纪仍持续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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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震川沉默了，过了半晌他才摇头， “不，我不清楚阿民是台有这些奇怪的习惯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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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目前为止没听过。’’徐于姗也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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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晓得，但还足不能完伞排除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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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的童年4<清楚，”顾震川咬着牙， “我们是大学时代才开始来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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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解了，那么只能说在我列举的四种可能性中，除了第二项几率比较低之外，其它都有高几率成立。目前没有任何决定性的证据可以判断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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