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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是咱队里那剃头匠,我说的是能给人烫头发做造型的那手艺!”
喔喔喔,时酒瞬间了然,她姐这是想成为一代名剪托尼老师啊!
时建国和洛静姝平时经常和时尚打交道,最是清楚烫发造型的商业前景,要是侄女做得好了,在帝都这边有钱有房那也不是啥难事。
一大家子都不是啥死板的人,宋红芳眼馋大街小巷做头发的大姑娘小阿姨不短时间了,就是不大放心,这下好了,她孙女打算亲自学手艺开店了,这过阵子把手艺练好了她就到红玲那儿烫头发!
在时建国的运作下,时红玲很快开始了拜师学艺。
其实也没啥好学的,一个半月时红玲就出师了,时酒资助她姐搁一条人流量挺多的街上开了家理发店,做头发机器啥的一应俱全,前不久时酒还把烫头发的机器拿回华科院改进了一下。
“这家就是了。”时酒指着红色为底印着红玲理发店五个白色大字的大幅招牌道。
话说她这样也算是给红玲姐拉生意了!
正值午饭后,店里除了时红玲便只有另一个女店员,客人一般都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来理头,安静且空旷的理发店正好便宜了时酒一行人。
“酒妹,你怎么来啦?今天不做实验啊?这几位是?”
“姐,都是我朋友,一起过来理个发,过两天一起去开会。”
时红玲明白了,“就是想剪得精神点,我懂!”扭头就冲着店员爽快道:“小张,给这几位洗个头再用毛巾擦个半干,我来给两位同志剪个板寸!”
“板寸两位知道不?可显精神啦!”
李松和王洋迷迷糊糊的点点头,瞧着小师妹她姐说得头头是道,想必效果也不会太差。
店员给王洋洗头发的时候,时红玲就拉着时酒软嘟嘟的小手游说,“相信姐,姐出师得有两年多了,今天姐免费给你烫个头发,现在帝都这边可流行啦!”
剪板寸就是拿推子推,压根就没啥技术含量,对自己手艺迷之自信的时红玲坚持要给小堂妹做个造型,“酒妹,这烫头发的机器还是你给姐改进的,再说姐开业这么久你也没怎么来做过造型,今天就让我给你做一个嘛,准给你收拾得俊俊俏俏的!”
左想想右想想,时酒决定让她姐给烫个大波浪也是挺不错的,到时候趁着自己白嫩可爱的小脸效果应该不会差,再说了,她可不是信任她堂姐,主要还是信任自己亲手改良过的烫头机器。
指定差不到哪儿去!
时红玲掏出瓶瓶罐罐仔细的往时酒头发上抹着药水,而后便和店员小张一人操着一把推子搁李松和王洋脑袋上动工。
说实话,作为两名严谨的科研人员,座椅非常靠近且共用一面大镜子的李松和王洋不仅仅能观看理发师在自己脑袋上推来推去挥洒自如,他们同样能瞅到对方理发师的动作。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别看时红玲还有她的店员小张操着推子流畅利落还时不时搞个花式动作,但令人震惊的是,同样理着寸头的两人几乎就没有一个动作是一致的,时红玲第一下是从后脑勺开始,店员小张则先行推了王洋的前半边脑袋瓜子。
问题是时红玲一边漫不经心的给李松剃头一边还对王洋说小张的动作手法都是她亲传的!
兜着俩大褂子的李松和王洋对着镜子露出了苦逼兮兮的笑容。
心里悔恨的泪水早已泛滥成河。
板寸原来是这样的!!!
“怎么样,精神吧?”时红玲停下推子拿海绵搁李松头上好一顿擦,颇为自得寻求赞同。
精神!能不精神吗?头发几乎要被剃完了,据李松多年的数据测量经验,他脑袋瓜上的头发长度绝对没到一寸,深秋季节顶着俩半寸头不管去哪里他们都是人群中最显眼的崽啊!
坐在一旁的时酒瞅着俩师兄蔫哒哒的神色不厚道的笑了,虽说她红玲堂姐推头手艺一般,但烫头跟推头可不一样,这主要还是看机器的:)
然而,一小时后。
时酒站在镜子前顶着一头极受胖胖欢迎的羊毛卷沉思了许久,最后哭唧唧的把脸蛋埋进了胖胖软蓬蓬的毛发里,对羊毛卷迷之喜爱的胖胖还伸出爪爪轻轻搁时酒卷毛上摸了摸。
时酒忿忿想,烫头机器改进的再好也没啥用,最重要的还是操纵机器的人啊!
也不知道她红玲堂姐这理发师身份是不是贿赂来的,咋技术整成这样了还那么多大爷大妈找她( ̄▽ ̄)\\\\\\\”
回家的路上,三人组气氛一度低迷到零点。
李松和王洋这板寸是板上钉钉没法改了,但是时酒这羊毛卷还是可以抢救一波的,蒋浩然如此安慰道,获得李松和王洋怒目而视x2。
然而事实便是如此,长头发的可塑性比板寸强悍多了。
于是,五天后,时酒顶着她爸亲自给扎的高鱼尾辫踏上了沃尔夫奖的征程。
第65章
沃尔夫奖颁奖仪式无疑是盛大且庄重的,以色列教育和□□长担任理事会主席不说,颁奖人竟是一国总统,且不论奖金是否丰厚,单单这个奖项所代表的意义就足以叫人不可小觑。
庄明远作为上一届沃尔夫数学奖的得主自然也是受到邀请的,他坐在前排嘉宾席上看着时酒,看着时酒一步步向总统靠近,最后接过奖金和证书,神色动容漾着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