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这玉娇又有一套,因为家境宽裕,不好钱帛,惟独一点,只挑那床第功夫一流的男子。说到这里,那说大鼓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萧然的身板,猥亵的笑道:“公子爷,莫怪小人没有提醒:色字头上一把刀,古有妲己、赵飞燕,诚可鉴也!公子还年轻,可别一时贪欢……”
马超大怒道:“你这厮混说什么?”
叉开巴掌要打,萧然连忙拦住。这说大鼓的能说出这番劝戒的话来,倒真是很有职业道德。
这回心里有了底,逛了一圈,中午时又跑到那醉风楼,照例是三条鱼,啃完了抹抹嘴,扔下一锭大金子就走。晚上依然如此。那玉娇瞧着这个风流俊俏又年少多金的的哥儿,恨不能一发弄到手,偏他带搭不理的,越发恨的牙痒痒。
第二天又是这般,到了中午,萧然三个酒足饭饱,扔了锭金子准备下楼,玉娇按捺不住,径直冲上来,道:“你究竟想怎样?”
“什么怎样?”
萧然装糊涂,“来酒楼当然是想吃饭了,吃饱了就走。难不成娘子还想让我陪你不成?”
玉娇虽然风流成性,给他这话撩拨的也不禁涨红了脸,气道:“你,你……”
“放心,娘子若真有此意,小生敢不从命!”
萧然嘻嘻一笑,凑到玉娇耳边,低声道:“东大街杨柳巷里,就是小生的府邸。有道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知今晚三更,娘子可有心前往,咱们共同研究一下诗词歌赋呢你说?”
说罢伸手在她手上轻轻一捻。
玉娇喜不自胜,竟难得的害起羞来,娇嗔万状的白了萧然一眼,扭身跑了。萧然淫荡的冲马超两人一摆手:“撤!”
回到萧府,烫金的匾额已经挂上了,雪瑶两人还真会打扮,到处都张灯结彩的,跟过年一样热闹。下人很快就已招募满到位,由于开出的薪水不是一般的高,想找一些模样难看的都难,丫头们那是个顶个的水灵。各屋各院都已收拾的焕然一新,萧然找来雪瑶宝禄,吩咐他们把主卧房腾出来,准备晚上接驾。
听说咸丰要来,两人十分惊讶,忙不迭的收拾去了。萧然独自回到行宫,咸丰见了,忙拉到没人的地方,一迭声的问:“怎样,那事可办妥了么?”
“放心,只在今晚。不过有句话,奴才实在不敢说。”
咸丰急道:“快说快说,赐你无罪!”
“谢万岁爷。”
萧然斟酌了一下词句,小心翼翼的道,“那曹氏本名玉娇,床第功夫极深。万岁爷现在的身子,不知……幸得幸不得?”
咸丰听了这话,神情一黯,心里好一阵悲哀。自打有病到现在,身子越发虚了,但凡跟妃嫔办那事,基本都用药顶着呢。可恨太医院那些老顽固,从不肯用猛药,只是参角麝鹿的进补,害的每次临幸都不能尽兴,三二十下的就完了。就这劲头,即便美人在榻也是力不从心,还有什么趣味?
萧然察言观色,就知道自己猜的不错,附耳道:“万岁爷要是真想那样儿,奴才倒有个法子,好歹遂了您的意,您就瞧好吧!”
他之所以敢这么打保票,当然是因为有紫蟾回春帖。这药性猛劲足,十分霸道,萧然亲身尝试过,自然知道它的威力。但对于重病在身的咸丰来说,无异于饮鸩止渴。太医们第一想到的是皇上的龙体,所以断不肯使用这种虎狼之药,但萧然跟咸丰非亲非顾,只要不弄出人命,管他娘是死是活?
再说即便不用这药,咸丰也只有一年不到的光景了。想到这一层,萧然不禁多了几分同情。这种快活的机会享受一回少一回,你丫就可着劲儿的折腾吧!
是夜,二更前后。咸丰早早的到了萧府,看了这宅子典雅阔绰,一个劲儿的夸萧然能干。萧然把他带进卧房,把蜡烛都熄了,道:“万岁爷,那玉娇甚是害羞,若是点着蜡烛,只怕放不开手脚,不能使出浑身的劲头来伺候您,须是这样乌漆抹黑的才能尽兴。带会玉娇来了,您可千万别点蜡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