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残云吃了个饱,萧然摸着肚皮响亮的打了个饱嗝,然后一拍桌子,吼道:“***,堂堂醉风楼,感情就这么蒙人的么?还是欺负咱哥们付不起钱是怎么着?好好的要你一道糟溜鱼,居然拿这破鱼烂虾来对付咱们!居然还有鱼刺!妈了个巴子,摆明坑老子,是不是?”
“啊?”
酒保一时倒不知该说啥了。吃白食、寻衅滋事的见的多了,可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这位爷,您不是说笑吧?哪家的糟溜鱼没有刺?”
“放屁!”
何老六一拍桌子,震的盘子碗都跳了起来,“老子在别的地方吃鱼,都他娘的给铜子儿,在你这吃鱼花的是白花花的银子,凭什么还有鱼刺?”
酒保气的脸一下就红了,“这位爷,您了花铜子也好,花银子也罢,那鱼都是一样的。即便您是花金子,那鱼该长刺还得长不是?”
“这是什么话!”
萧然叼着牙签,斜睨着眼睛道,“谁说是鱼就得长刺?咱哥们吃糟溜鱼,向来都吃没刺的,怎么到你这刺就长出来了?”
酒保冷笑道:“公子爷这怎么话说的,但凡是鱼就有鱼刺,没有鱼刺那还叫鱼么?”
“孤陋寡闻!”
萧然不屑一顾的说道,“天底下鱼多了,你才见着几条啊?别说没刺,有的还不会游水呢,你见过么?”
“哪有这种鱼!爷可真会开玩笑,那鱼要不呆在水里,难不成还在地上跑、天上飞啊?”
“哟,听说话你还真当咱们匡你来了!”
萧然冷笑一声,道:“要是我能找出那不会游水的鱼,怎么办?”
酒保给气的昏了头,大声道:“您要真能找出这样的鱼,我就不收你这顿饭钱!”
“好!你给我听好了,”
萧然嘿嘿一笑,“老和尚敲的木鱼,你看哪个在水里游来?”
“……”
酒保目瞪口呆,周围的两桌客人听了,都忍不住哄堂大笑。酒保气的咬牙切齿的道:“感情几位爷是来是来消遣咱们的!哼,也不打听打听咱们这醉风楼,可是容你们撒野的地儿!伙计们来呀!”
一拍巴掌,胡梯登登登的跑上来六七个,都是五大三粗的,有的手里还抄了家伙。酒保胆气越发壮了,大叫道:“识相的就乖乖的拿银子出来,否则……哎哟!”
话还没说完,马超双肩一晃,抬手就是一掌,正拍在酒保脸上。可怜那酒保痛的一声惨叫,脸登时吹气般肿起,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叮当乱响,原来竟吐出五六颗牙齿。
众伙计见了,呐一声喊,轮家伙就冲了过来。可惜都没什么本事,空有一身蛮力,马超、何老六那是何等身手,三下五除二,把那六七个伙计一个不剩,全部打倒在地,发出一片杀猪般的惨叫声。
“住手!”
忽然,一个悦耳之极的声音传来,胡梯上缓缓走上一个女人。萧然打眼一瞧,顿时由衷的发出一声赞叹:好美,果然是个尤物!
在他的概念里,尤物这两个字,通常情况下就意味着欲望和犯罪。毫无疑问,这个媚态十足的女人正是那种能令所有男人神魂颠倒、欲火焚身甚至是吐血身亡的小妖精。
原来这就是咸丰朝思暮想的曹寡妇!弯弯的月牙眉,微微眯起的凤眼,挺直的鼻子,嘴唇略嫌肉感了一些,却带出一种野性的诱惑。举手投足中自有风情万种、顾盼巧笑间带出妩媚妖娆,再加之高挑的个头,性感火辣的身材,大胆的穿着,开的很低的领口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甚至能瞧见迷人的乳沟。那波涛汹涌的胸部配上纤腰丰臀,略显夸张的扭动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在床上那会是怎样的令一个男人欲仙欲死。